黍离属于风雅颂哪一个,请问上古歌谣的特征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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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诗经~卫风~伯希》、《诗经~望风~黍离》两首诗的主题思想和艺术特色
《诗经~卫风~伯兮》原 文 伯兮朅兮1, 邦之桀兮2。 伯也执殳3, 为王前驱。 自伯之东, 首如飞蓬。 岂无膏沐4? 谁适为容5! 其雨其雨, 杲杲出日6。 愿言思伯, 甘心首疾。 焉得谖草7? 言树之背8。 愿言思伯, 使我心痗9。 译 文 我的大哥真威猛, 真是邦国的英雄。 我的大哥执长殳, 做了君王的前锋。 自从大哥东行后, 头发散乱像飞蓬。 膏脂哪样还缺少? 为谁修饰我颜容! 天要下雨就下雨, 却出太阳亮灿灿。 一心想着我大哥, 想得头痛也心甘。 哪儿去找忘忧草? 种它就在屋北面。 一心想着我大哥, 使我伤心病恹恹。 注 释 1.朅(qiè切):英武高大。 2.桀:同杰。 3.殳(shū书):古兵器,杖类。长丈二无刃。 4.膏沐:妇女润发的油脂。 5.适:悦。 6.杲(ɡǎo稿):明亮的样子。 7.谖草:萱草,忘忧草,俗称黄花菜。 8.背:屋子北面。 9.痗(mèi妹):忧思成病。 赏 析 战争会破坏很多东西,而它破坏的是军人自身的家庭生活。军人尚未走到战场,他们的妻子已经被抛置在孤独与恐惧中了。她们的怀念不是一般的怀念,那永远是充满不安和忧虑的。等待出征的丈夫回来,几乎成为她们生活中唯一有意义的内容。 战争又总是不可避免的。不管一场正在进行的战争其必要性如何、能否被评判为“正义”,从事这场战争的群体和它的领导者,总是要勉励群体中的成员为之付出最大的努力、最大的牺牲。国家给军人以荣誉,使他们认为自己付出的努力和牺牲是值得的;这荣誉也会影响他们的家人——尤其是妻子,使她们认为家庭生活的破坏以及自身的痛苦都是有价值有意义的。,写妻子怀念从军的丈夫的诗篇,通常会包含两方面的内容为丈夫而骄傲——这骄傲来自国家、来自群体的奖勉;思念丈夫并为之担忧——这种情绪来自个人的内心。 《伯兮》就是典型的这种诗篇。 诗一开篇,我们看到一个女子用自豪的口吻在描述她的丈夫。“伯”本是兄弟间排行的第一位,也就是老大,这里转用为妻子对丈夫的称呼(所以我们译作“大哥”),口气中带着亲切感。——现代的歌谣还常见这种情形。这位丈夫为什么是值得骄傲的呢?一则他长得英武伟岸,是一国中的豪杰,也因为他非常勇敢,充当了君王的先锋(由此看“伯”身份,当是贵族阶层中的武士)。而骄傲的来源,主要恐怕是在后一点上。假如“伯”虽然长得高大英武,在战争发生时却畏缩不前,妻子就没什么可以公然夸耀的了。——其实,一般人所知道的光荣,也就是社会所认定的光荣,个人在这方面是没有多少独立判断的能力的。 转入第二章,写自从丈夫出征,妻子在家就不再打扮自己了,任由头发——女性身体最富装饰性的部分——零乱得像一蓬草。这后来成为中国古代情诗最典型的表达方法,如“自君之出矣,明镜暗不治”(徐干《室思》),“终日恹恹倦梳裹”(柳永《定风波》),“起来慵自梳头”(李清照《凤凰台上忆吹箫》)等等,不胜枚举。这是以对女性的美丽的暂时性的毁坏,表明她对异性的封闭,也即表明她对丈夫的忠贞。不过,作为军人的妻子,这种举动还有进一步的意味。在古代,妇女是不能上战场的,妻子对从军的丈夫的忠贞,实也是间接表现了对于国家的忠贞——这就不仅是个人行为,也是群体——国家的要求。试想,假定一个军人在前方冒着生命危险打仗,他的妻子却在后方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走东家串西家,哪怕并无不轨之举,他能够安心吗?这不仅对于家庭是危险的,对于国家也有极大的不利。所以,社会尤其需要鼓励军人的妻子对其丈夫表现彻底的忠贞。此诗不管是出于什么人之手(它可能是一位妇女的自述,也可能是他人的拟写),这样写才是符合上述要求的。后来杜甫的《新婚别》写一位新娘对从军的丈夫表示“罗襦不复施”,还要“当君洗红妆”,好让他安心上战场,与本篇可谓一脉相承。 ,尽管诗中的女主人公算得上“深明大义”,她对自己的丈夫能“为王前驱”很感骄傲,但久久的盼待一次次落空仍然给她带来巨大的痛苦。对于古代妇女来说,生活的全部内容、幸福的唯一来源就是家庭;家庭被破坏了,她们的人生也就被彻底破坏了。而等待从军的丈夫,这与一般的别离相思是不同的——其背后有很深的忧惧。潘岳《寡妇赋》用本诗为典故,有云“彼诗人之攸叹兮,徒愿言而心疼……荣华晔其始茂兮,良人忽已指背。”正是揭示了诗中未从正面写出,而又确实隐藏在字面之下的恐怕丈夫最终不能归来的忧惧。知道这一点,我们才能真正理解第三、四两章所描写的女主人公的期待、失望与难以排遣的痛苦。她甚至希望自己能够“忘忧”,因为这“忧”已经使她不堪负担了。 诗必须有真实的感情,否则不能打动人;但诗人的感情也并非可以尽情抒发的,它常常受到社会观念的制约。拿《伯兮》来说,如果一味写那位妻子为丈夫的报效国家而自豪,那会让人觉得不自然——至少是不近人情;反过来,如果一味写妻子对丈夫的盼待,乃至发展到对战争的厌恶(这在事实上绝非不可能),却又不符合当时社会的要求。所以它成为我们读到的这个样子对亲人的强烈感情经过责任感的梳理而变得柔婉,有很深的痛苦与哀愁,但并没有激烈的怨愤。由于本诗所涉及的那种社会背景在中国历史上是长期存在的,所以它的感情表现也就成为后世同类型诗歌的典范。 关于本篇的题旨,《毛诗序》解释为“刺时也。言君子行役,为王前驱,过时而不反(同“返”)焉。”意思就是理想的政治不应该使国人行役无度,以至破坏了他们的家庭生活。实际所谓“刺”在诗中并无根据,不过作者所表达的儒家政治理想,却是符合诗中女主人公的愿望的。 《诗经~王风~黍离》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一章) 彼黍离离,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心如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二章) 彼黍离离,彼稷之实。行迈靡靡,中心如噎。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②。(三章) ①诗序曰“闵宗周也。周大夫行役至于宗周,过故宗庙宫室,尽为禾黍,闵周之颠覆,彷徨不忍去,而作是诗也。”②毛传“彼,彼宗庙宫室。迈,行也。靡靡,犹迟迟也。摇摇,忧无所想。”钱澄之曰“毛云靡靡犹迟迟也,盖意懒而足不前之貌。”李塨曰“离离,散垂之貌。稷即今之小米也。黍秀,即散垂,稷则苗穗挺直,实乃垂而不散,故黍但见其离离,而稷则见其苗、其穗、其实也。”焦琳曰“摇摇者,神魂之无主也;如醉者,意绪之俱迷也;如噎者,愤气之填满胸臆也。”沈青崖曰“述其所见,既非托物,因所见而行为之靡靡,心为之摇摇,亦是实写其忧,而非由于黍稷引起,直是赋体,不兼有兴。”邓翔日“章首二句咏物,后六句写情,惟三、四句自肖形神,觉此时此身茫无着落处,深心国事,尚有斯人。” 关于《黍离》,似乎不必再说太多的话,停留在诗人心弦上的哀伤早已作为一个象征而成为永恒的悲怆。牛运震曰“此诗纯以意胜,其沉痛处不当于文词求之。后人诗如‘山川满目泪沾衣,六朝如梦鸟空啼’之类,徒伤代谢而已,固无此怀古深情也。‘谓我何求’四字,说尽人世浅薄,一‘求’字误人,直到君国之义漠不相关,可惧哉。谢叠山先生云文武成康之宗庙尽为禾黍,而能为悯周之诗者一行役大夫外无人也。吾读《书》至《文侯之命》,观所以训诫文侯者,惟自保其邦而已。王室之盛衰,故都之兴废,悉置不言,吾于《黍离》之诗,重有感也夫。按此数语委婉尽致,而出自叠山先生,尤足发此诗幽情。”所引谢氏语,出自谢枋得所著《诗传注疏》。论《黍离》一节原很长,引者乃撮述其要。谢氏于宋亡之后,以死拒绝元朝的征聘,可算全了名节的忠烈之士,其读《黍离》,自当别有怀抱,不仅仅为诗而发也。如牛氏所论,后世的怀古诗,多半指点江山,月旦古人,作局外人言,虽然不乏兴废存亡之慨,却很少有切肤的伤痛。《黍离》之悲,则是把整个儿的自己放在一叶痛史里边,故戴君恩曰“反复重说,不是咏叹,须会无限深情。”以一个孤独的个人来哀悼沉重的历史,他不能为这个历史负责任,他本来也不在“佛时仔肩”之列,而却明明把丧亡的哀恸全部来担负。“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与其说是以天下为己忧者的悲哀,不如说,更是“不知”者的悲哀。关于黍稷,范处义曰“稷之苗、稷之穗、稷之实,非必谓前后所见,盖其忧思既乱于中,谓我所见宗周故都尽为禾黍,岂真黍邪,抑稷之苗、稷之穗、稷之实邪。既不能辨其为黍为稷,岂复计其成之蚤晚,为苗、为穗、为实哉。”但也有另一种意见,李樗曰“箕子闵商之歌曰‘麦秀渐渐兮,禾黍油油’,既曰麦秀,又曰禾黍,则亦与此同意。彼稷之苗,彼稷之穗,彼稷之实,以见尽为禾黍之意。”两说各有理据,不妨并存。“悠悠苍天”,毛传“悠悠,远意。苍天以体言之,尊而君之则称皇天,元气广大则称吴天,仁覆闵下则称曼天,自上降鉴则称上天,据远视之苍苍然,则称苍天。”说本《尔雅》。初看似是赘文,细绎则不然。且读《周颂·敬之》“天维显思,命不易哉。无曰高高在上,陟降厥士,日监在兹。”是天去人也近。而《黍离》之天,则不同于皇天,吴天,曼天,上天,是再没有《敬之》时代的监临与护佑,而悠悠也,苍苍也,去人也远。可知与“悠悠苍天”对应的乃国之败亡,却并不仅仅是“远而无可告诉”的迷惘,下接“此何人哉”,揭出人天两造,既是无所归咎,又是有所归咎,所谓“通篇不指一实事实地实人,而故国沦废之况,触目伤心之感与夫败国基祸之恨,一一于言表托出”(王心敬),是也。
诗经采薇节选的艺术特点
《诗经·采薇(节选)》的艺术特点 1、《诗经·采薇(节选)》名词和动词的丰富多彩和具象化的艺术特色 《诗经》中的词语丰富多彩,使用的单字近三千个,构成了众多的词汇,表述了极为丰富的生活知识。《诗经》名词、动词的最大特征是它的具象化。周代是一个单音词为主的时代,在表达同类事物的不同个体时,还没有形成以抽象类概念为主构造复合词的普遍能力,常用不同的单音词来表示不同的个体。例如《诗经》中很少使用抽象的一般性名词“马”,却运用了三十多个具有描述作用的特殊名词。如“鸨”指毛色黑白相间的马,“黄”指毛色黄白相间的马;“骆”指白毛黑鬣的马等。这些具象化名词的产生一方面说明周人对马的熟悉程度,一方面也说明他们驾驭和使用语言的非凡能力。《诗经》中的动词也具有具象化的特征,如其中描写手的动作的动词就有五十多个,这说明了人们对人类动作的细心观察以及创造语言的高超能力。 2、《诗经·采薇(节选)》擅长运用重言或双声叠韵词来摹声摹形的艺术特色 《诗经》中这一类形容词数量非常大,重言,如夭夭、灼灼、迟迟、习习、霏霏、依依、皎皎等,双声如参差、踟躇、黾勉等,叠韵如辗转、窈窕、逍遥、沃若等。其中重言词又是最多的,这正是因为《诗经》时代单音词占多数,人们还不能大量创作复合词,便只能依靠这种形式来增强抒情描写的效果,并使诗歌的节奏整齐。 3、《诗经·采薇(节选)》音乐美的艺术特色 《诗经》的主体是二节拍的四言诗,带有很强的节奏韵律规范。《诗经》最常用的押韵方式就是在偶数句中隔句押韵,《诗经》的押韵形式为后世诗歌的韵律形式奠定了基础。双声、叠韵、重言词的使用和规范的押韵,使《诗经》的语言具有很强的音乐性和节奏感。 4、《诗经·采薇(节选)》重章复沓的章法的艺术特色 《诗经》章法形式的重要特征就是重章复唱,也就是一首诗由若干章构成,章与章之间字句基本相同,只对应的变换少数字词,反复咏唱。重章复唱的形式,又称为叠咏体,是民歌中常用的样式,这一方面因为民歌所要表达的情感是单纯而深挚的,只有重要的反复咏唱才能充分抒情达意;另一方面是因为民歌是口头传唱的,这种形式便于记忆和传诵。重章复唱的形式影响了《诗经》的语言。它使《诗经》中形成了一些套语,这些套语不仅方便了记忆,而且也是语言运用的一种技巧和表达主题的一种手段。重章复唱的形式还影响了《诗经》的遣词造句。因为套语有相对固定的形式,不能随意改变,所以只能抓住中心词进行锤炼,靠中心词语的变换来叙事状物、写景抒情,从而取得突出的表达效果。如《芣苢》中变换了六个动词,借此造成动作描写的连贯、画面的流动、情感的加深,可谓言简意深。
诗经中的风雅颂是按什么来划分的
风是不同地区的地方音乐。 《风》诗是从周南、召南、邶、鄘、卫、王、郑、齐、魏、唐、秦、陈、桧、曹、豳等15个地区采集上来的土风歌谣。共160篇。大部分是民歌。 雅是周王朝直辖地区的音乐,即所谓正声雅乐。《雅》诗是宫廷宴享或朝会时的乐歌,按音乐的不同又分为《大雅》31篇,《小雅》74篇,共105篇。除《小雅》中有少量民歌外,大部分是贵族文人的作品。 颂是宗庙祭祀的舞曲歌辞,内容多是歌颂祖先的功业的。《颂》诗又分为《周颂》31篇,《鲁颂》4篇,《商颂》5篇,共40篇。全部是贵族文人的作品。从时间上看,《周颂》和《大雅》的大部分产生在西周初期;《大雅》的小部分和《小雅》的大部分产生在西周后期至东迁时;《国风》的大部分和《鲁颂》、《商颂》产生于春秋时期。
诗经中的风雅颂是按什么来划分的
《诗经》中的风、雅、颂是根据乐调的不同来区分的。《风》指各地民歌民谣;《雅》指周王朝直辖地区的音乐,多用于宫廷宴会或者朝会;《颂》指宗庙祭祀时用的舞曲歌辞。 《诗经》现存305篇 《风》(160篇)《周南》11篇、《召南》14篇、《邶风》19篇、《鄘风》10篇、《卫风》10篇、《王风》10篇、《郑风》21篇、《齐风》11篇、《魏风》7篇、《唐风》10篇、《秦风》10篇、《陈风》10篇、《桧风》4篇、《曹风》4篇、《豳风》7篇; 《雅》(105篇)《大雅》31篇、《小雅》74篇; 《颂》(40篇)《周颂》31篇、《鲁颂》4篇、《商颂》5篇。 《诗经》名篇《蒹葭》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什么是上古歌谣?名词解释。。
1、上古歌谣上古时期的民歌、民谣,是民间文学的一种。我国古代,以合乐为歌,徒歌为谣。上古歌谣是先民表达思想、抒发感情、促进生产的重要工具,是在生产力极为低下的原始时代产生的,是出现最早的文学样式。按题材内容,可分为劳动歌谣、祭祀歌谣、图腾歌谣、婚恋歌谣、战争歌谣等。它们具有集体性、综合性和再现生活的直接性,词句简朴,节奏流畅,以赋为其主要表现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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