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彭泽山中早发颈联所展现的画面,钱塘湖春行的画面描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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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荆门送别表达了诗人怎样的思想感情
全诗表达了诗人对大自然的热爱和对家乡的怀念。 这首诗是李白出蜀时所作。李白这次出蜀,由水路乘船远行,经巴渝,出三峡,直向荆门山之外驶去,目的是到湖北、湖南一带楚国故地游览。 “渡远荆门外,来从楚国游”,指的就是这一壮游。这时候的青年诗人,兴致勃勃,坐在船上沿途纵情观赏巫山两岸高耸云霄的峻岭,一路看来,眼前景色逐渐变化,船过荆门一带,已是平原旷野,视域顿然开阔,别是一番景色。 扩展资料《渡荆门送别》是唐代伟大诗人李白青年时期在出蜀漫游的途中写下的一首五律。此诗由写远游点题始,继写沿途见闻和观感,后以思念作结。 全诗意境高远,风格雄健,形象奇伟,想象瑰丽,以其卓越的绘景取胜,景象雄浑壮阔,表现了作者少年远游、倜傥不群的个性及浓浓的思乡之情。 创作背景 这首诗是李白青年时期出蜀至荆门时赠别家乡而作,这在学术界没有争议,但具体作年有多种说法,主要有三种一说作于开元十二年(724年),二说作于开元十三年(725年),三说作于开元十四年(726年)。 根据郁贤皓的说法,李白是在开元十二年(724年)辞亲远游。诗人从“五岁诵六甲”起,直至远渡荆门,一向在四川生活,读书于戴天山上,游览峨眉,隐居青城,对蜀中的山山水水怀有深挚的感情,这次离别家乡,发青溪,向三峡,下渝州,渡荆门,轻舟东下,意欲“南穷苍梧,东涉溟海”。 这是诗人第一次离开故乡开始漫游全国,准备实现自己的理想抱负。 作者简介 李白(701~762),字太白,号青莲居士,是屈原之后最具个性特色、最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有“诗仙”之美誉,与杜甫并称“李杜”。其诗以抒情为主,表现出蔑视权贵的傲岸精神,对人民疾苦表示同情,又善于描绘自然景色,表达对祖国山河的热爱。 参考资料渡荆门送别-百度百科
渡荆门送别诗中颈联是如何体现李白诗歌的浪漫主义风格的?
您好。 渡荆门送别 唐代李白 渡远荆门外,来从楚国游。 山随平野尽,江入大荒流。 月下飞天镜,云生结海楼。 仍怜故乡水,万里送行舟。 这首诗是李白出蜀时所作。李白这次出蜀,由水路乘船远行,经巴渝,出三峡,直向荆门山之外驶去,目的是到湖北、湖南一带楚国故地游览。 “渡远荆门外,来从楚国游”,指的就是这一壮游。这时候的青年诗人,兴致勃勃,坐在船上沿途纵情观赏巫山两岸高耸云霄的峻岭,一路看来,眼前景色逐渐变化,船过荆门一带,已是平原旷野,视域顿然开阔,别是一番景色 “山随平野尽,江入大荒流。”在这一联,短短十个字,作者描绘了四种景象起伏的山岭,平坦的原野,奔流的长江,辽远的荒原。每一种景象都是那样的阔大,让人穷尽目光,思接千里。这句的意思是山随着低平的原野的出现而逐渐消失,江水在一望无际的原野中奔流。描写了渡过荆门进入楚地的壮阔景色,用流动的视角写景物的变化,船由蜀地到荆门两岸的地势由山脉过度到平原,山峦从视线中一点点地消失,江水冲下山峦向着广阔的原野奔腾而去,画出了一副气势磅礴的万里长江图,写的是远景。其中“随”字将群山与原野的位置逐渐变换、推移,真切地表现出来,写活了,给人以空间感和流动感。 如何把四种景象融合在同一个画面中呢?作者用一个“随”字把“山”与“野”联结在一起,用“入”字把“江”与“荒”联结在一起。“随”字描绘出山脉的走向与趋势,富有流动感和空间感,仿佛一幅图画在你面前徐徐展开。随着山脉的走向越来越低,最终没入大地,平原也愈加广阔,诗人的视野也更加开阔,而“尽”字则道出了山脉消失,平原呈现时,诗人眼前豁然开朗的喜悦感觉。 “入”字则带着强烈的楔入感,描绘出了长江冲击荒原的力量,也激发着作者的豪情。作者内心的激昂奋进,也随着水流奔向遥远的天际。王湾的《次北固山下》中“海日生残夜,江春入旧年”中的“入”字有同样的意蕴。 “月下飞天镜,云生结海楼”,意思是月亮在水中的倒影好像天上飞下来的一面天镜,云彩升起,变幻无穷,结成了海市蜃楼。这一句是长江近景的描写。“月下飞天镜”是月夜俯视所见。“云生结海楼”是白昼眺望所见。 “仍怜故乡水,万里送行舟”,意思是我还是怜爱故乡的水,流过万里送我远行。这一句运用了拟人的修辞手法,将故乡水拟人化,借写故乡水有情,不远万里,依恋不舍送我远别故乡,表达了诗人离开故乡时依依不舍,思念故乡的感情。 诗人顺着长江远渡荆门,江水流过的蜀地也就是曾经养育过他的故乡,初次离别,他怎能不无限留恋,依依难舍呢?但诗人不说自己思念故乡,而说故乡之水恋恋不舍地一路送我远行,怀着深情厚意,万里送行舟,从对面写来,越发显出自己思乡深情。诗以浓重的怀念惜别之情结尾,言有尽而情无穷。诗题中的“送别”应是告别故乡而不是送别朋友,诗中并无送别朋友的离情别绪。清沈德潜认为“诗中无送别意,题中二字可删”(《唐诗别裁》),这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首诗首尾行结,浑然一体,意境高远,风格雄健。“山随平野尽,江入大荒流”,写得逼真如画,有如一幅长江出峡渡荆门长轴山水图,成为脍炙人口的佳句。如果说优秀的山水画“咫尺应须论万里”,那么,这首形象壮美瑰玮的五律也可以说能以小见大,以一当十,容量丰富,包涵长江中游数万里山势与水流的景色,具有高度集中的艺术概括力。 希望能够帮到您,谢谢,望采纳。
20首七言律诗加简析
1悲陈陶 杜甫 孟冬十郡良家子,血作陈陶泽中水。 野旷天清无战声,四万义军同日死。 群胡归来血洗箭,仍唱胡歌饮都市。 都人回面向北啼,日夜更望官军至。 陈陶,地名,即陈陶斜,又名陈陶泽,在长安西北。唐肃宗至德元载(756)冬,唐军跟安史叛军在这里作战,唐军四五万人几乎全军覆没。来自西北十郡(今陕西一带)清白人家的子弟兵,血染陈陶战场,景象是惨烈的。杜甫这时被困在长安,诗即为这次战事而作。 这是一场遭到惨重失败的战役。杜甫是怎样写的呢?他不是客观主义地描写四万唐军如何溃散,乃至横尸郊野。而是第一句就用了郑重的笔墨大书这一场悲剧事件的时间、牺牲者的籍贯和身份。这就显得庄严,使“十郡良家子”给人一种重于泰山的感觉。因而,第二句“血作陈陶泽中水”,便叫人痛心,乃至目不忍睹。这一开头,把唐军的死,写得很沉重。至于下面“野旷天清无战声,四万义军同日死”两句,不是说人死了,野外没有声息了,而是写诗人的主观感受。是说战罢以后,原野显得格外空旷,天空显得清虚,天地间肃穆得连一点声息也没有,好象天地也在沉重哀悼“四万义军同日死”这样一个悲惨事件,渲染“天地同悲”的气氛和感受。 诗的后四句,从陈陶斜战场掉转笔来写长安。写了两种人,一是胡兵,一是长安人民。“群胡归来血洗箭,仍唱胡歌饮都市。”两句活现出叛军得志骄横之态。胡兵想靠血与火,把一切都置于其铁蹄之下,但这是怎么也办不到的,于无声处可以感到长安在震荡。人民抑制不住心底的悲伤,他们北向而哭,向着陈陶战场,向着肃宗所在的彭原方向啼哭,更加渴望官军收复长安。一“哭”一“望”,而且中间着一“更”字,充分体现了人民的情绪。 陈陶之战伤亡是惨重的,杜甫从战士的牺牲中,从宇宙的沉默气氛中,从人民流泪的悼念,从他们悲哀的心底上仍然发现并写出了悲壮的美。它能给人们以力量,鼓舞人民为讨平叛乱而继续斗争。 从这首诗的写作,说明杜甫没有客观主义地展览伤痕,而是有正确的指导思想,他根据战争的正义性质,写出了人民的感情和愿望,表现出他在创作思想上达到了很高的境界。 2蜀相 杜甫 丞相祠堂何处寻,锦官城外柏森森。 映阶碧草自春色,隔叶黄鹂空好音。 三顾频烦天下计,两朝开济老臣心。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题曰“蜀相”,而不曰“诸葛祠”,可知老杜此诗意在人而不在祠。诗又分明自祠写起。何也?盖人物千古,莫可亲承;庙貌数楹,临风结想。因武侯祠庙而思蜀相,亦理之必然。但在学诗者,虚实宾主之间,诗笔文情之妙,人则祠乎?祠岂人耶?看他如何着墨,于此玩索,宜有会心。 开头一句,以问引起。祠堂何处?锦官城外,数里之遥,远远望去,早见翠柏成林,好一片葱葱郁郁,气象不凡那就是诸葛武侯祠所在了。这首一联,开门见山,洒洒落落,而两句又一问一答,自开自合。 接下去,老杜便写到映阶草碧,隔叶禽鸣。 有人说“那首联是起,此颔联是承,章法井然。”不错。又有人说“从城外森森,到阶前碧色,迤迤逦逦,自远望而及近观,由寻途遂至入庙,笔路最清。”也不错。不过,倘若仅仅如此,谁个不能?老杜又在何处呢? 有人说既然你说诗人意在人而不在祠,那他为何八句中为碧草黄鹂、映阶隔叶就费去了两句?此岂不是正写祠堂之景?可知意不在祠的说法不确。 又有人说杜意在人在祠,无须多论,只是律诗幅短,最要精整,他在此题下,竟然设此二句,既无必要,也不精彩;至少是写“走”了,岂不是老杜的一处败笔? 我说哪里,哪里。莫拿八股时文的眼光去衡量杜子美。要是句句“切题”,或是写成“不啻一篇孔明传”,谅他又有何难。如今他并不如彼。道理定然有在。 须看他,上句一个“自”字,下句一个“空”字。此二字适为拗格,即“自”本应平声,今故作仄“空”本应仄声,今故作平。彼此互易,声调上的一种变换美。吾辈学诗之人,断不能于此等处失去心眼。 且说老杜风尘澒洞,流落西南,在锦城定居之后,大约头一件事就是走谒武侯祠庙。“丞相祠堂何处寻”?从写法说,是开门见山,更不纡曲;从心情说,祠堂何处,向往久矣!当日这位老诗人,怀着一腔崇仰钦慕之情,问路寻途,奔到了祠堂之地他既到之后,一不观赏殿宇巍巍,二不瞻仰塑像凛凛,他“”注意的却是阶前的碧草,叶外的黄鹂!这是什么情理? 要知道,老杜此行,不是“旅游”,入祠以后,殿宇之巍巍,塑像之凛凛,他和普通人一样,自然也是看过了的。不过到他写诗之时(不一定即是初谒祠堂的当时),他感情上要写的绝不是这些形迹的外观。他要写的是内心的感受。写景云云,已是活句死参;更何况他本未真写祠堂之景? 换言之,他正是看完了殿宇之巍巍,塑像之凛凛,使得他百感中来,万端交集,然后才越发觉察到满院萋萋碧草,寂寞之心难言;才越发感受到数声呖呖黄鹂,荒凉之境无限。 在这里,你才看到一位老诗人,独自一个,满怀心事,徘徊瞻眺于武侯祠庙之间。 没有这一联两句,诗人何往?诗心安在?只因有了这一联两句,才读得出下面的腹联所说的三顾频烦(即屡屡、几次,不是频频烦请),两朝开济(启沃匡助),一方面是知人善任,终始不渝;一方面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一方面付托之重,一方面图报之诚这一切,老杜不知想过了几千百回,只是到面对着古庙荒庭,这才写出了诸葛亮的心境,字字千钧之重。莫说古人只讲一个“士为知己者死”,难道诗人所理解的天下之计,果真是指“刘氏子孙万世皇基”不成?老臣之心,岂不也怀着华夏河山,苍生水火?一生志业,六出祁山,五丈原头,秋风瑟瑟,大星遽陨,百姓失声……想到此间,那阶前林下徘徊的诗人老杜,不禁丸澜被面,老泪纵横了。 庭草自春,何关人事;新莺空啭,祗益伤情。老杜一片诗心,全在此处凝结,如何却说他是“败笔”?就是“过渡”云云(意思是说,杜诗此处颔联所以如此写,不过是为自然无迹地过渡到下一联正文),我看也还是只知正笔是文的错觉。 有人问长使英雄泪满襟袖的英雄,所指何人?答曰是指千古的仁人志士,为国为民,大智大勇者是,莫作“跃马横枪”“拿刀动斧”之类的简单解释。老杜一生,许身稷契,志在匡国,亦英雄之人也。说此句实包诗人自身而言,方得其实。 ,老杜又绝不是单指个人。心念武侯,高山仰止,也正是寄希望于当世的良相之材。他之所怀者大,所感者深,以是之故,天下后世,凡读他此篇的,无不流涕,岂偶然哉! 3南邻 杜甫 锦里先生乌角巾,园收芋栗未全贫。 惯看宾客儿童喜,得食阶除鸟雀驯。 秋水才深四五尺,野航恰受两三人。 白沙翠竹江村暮,相送柴门月色新。 距离浣花草堂不远,有位锦里先生,杜甫称之为“南邻”。在一个秋天的傍晚,杜甫从他家走出,路上,也许是回家以后,写了这首《南邻》诗。说它是诗吧,却又是画;是用两幅画面组成的一道诗。前半篇展现出来的是一幅山庄访隐图。 到人家作客,这家人家给予杜甫的印象是怎样的呢?诗人看到的,主人是位头戴“乌角巾”的山人;进门是个园子,园里种了不少的芋头;栗子也都熟了。说“未全贫”,则这家境况并不富裕。可是从山人和全家的愉快表情中,可以知道他是个安贫乐道之士,很满足于这种朴素的田园生活。说起山人,人们总会连想到隐士的许多怪脾气,但这位山人却不是这样。进了庭院,儿童笑语相迎。原来这家时常有人来往,连孩子们都很好客。阶除上啄食的鸟雀,看人来也不惊飞,因为平时并没有人去惊扰、伤害它们。这气氛是多么和谐、宁静!三、四两句是具体的画图,是一幅形神兼备的绝妙的写意画,连主人耿介而不孤僻,诚恳而又热情的性格都给画出来了。 随着时间的推进,下半篇又换了另一幅江村送别图。“白沙”、“翠竹”,明净无尘,在新月掩映下,意境显得特别清幽。这就是这家人家的外景。由于是“江村”,所以河港纵横,“柴门”外便是一条小河。王嗣奭《杜臆》曰“‘野航’乃乡村过渡小船,所谓‘一苇杭之’者,故‘恰受两三人’”。杜甫在主人的“相送”下登上了这“野航”;来时,他也是从这儿摆渡的。 从“惯看宾客儿童喜”到“相送柴门月色新”,不难想象,主人是殷勤接待,客人是竟日淹留。中间“具鸡黍”、“话桑麻”这类事情,都略而不写。这是诗人的剪裁,也是画家的选景。 4左迁至蓝关示侄孙湘 韩愈 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州路八千。 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惜残年! 云横奏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 知汝远来应有意,好收吾骨瘴江边。 韩愈一生,以辟佛为己任,晚年上《论佛骨表》,力谏宪宗“迎佛骨人大内”,触犯“人主之怒”,几被定为死罪,经裴度等人说情,才由刑部侍郎贬为潮州刺史。 潮州在今广东东部,距当时京师长安确有八千里之遥,那路途的困顿是可想而知的。当韩愈到达离京师不远的蓝田县时,他的侄孙韩湘,赶来同行。韩愈此时,悲歌当哭,慷慨激昂地写下这首名篇。 首联直写自己获罪被贬的原因。他很有气概地说,这个“罪”是自己主动招来的。就因那“一封书”之罪,所得的命运是“朝奏”而“夕贬”。且一贬就是八千里。既本着“佛如有灵,能作祸祟,凡有殃咎,宜加臣身”(《论佛骨表》)的精神,则虽遭获严谴亦无怨悔。 三、四句直书“除弊事”,认为自己是正确的,申述了自己忠而获罪和非罪远谪的愤慨,真有胆气。尽管招来一场弥天大祸,他还是“肯将衰朽惜残年”,且老而弥坚,使人如见到他的刚直不阿之态。 五、六句就景抒情,情悲且壮。韩愈在一首哭女之作中写道“以罪贬潮州刺史,乘驿赴任;其后家亦谴逐,小女道死,殡之层峰驿旁山下。”可知他当日仓猝先行,告别妻儿时的心情若何。韩愈为上表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家何在”三字中,有他的血泪。 此两句一回顾,一前瞻。“秦岭”指终南山。云横而不见家,亦不见长安“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李白诗),何况天子更在“九重”之上,岂能体恤下情?他此时不独系念家人,更多的是伤怀国事。“马不前”用古乐府“驱马涉阴山,山高马不前”意。他立马蓝关,大雪寒天,联想到前路的艰危。“马不前”三字,露出英雄失路之悲。 沉痛而稳重。《左传。僖公三十二年》记老臣蹇叔哭师时有“必死是间,余收尔骨焉”之语,韩愈用其意,向侄孙从容交代后事,语意紧扣第四句,进一步吐露了凄楚难言的激愤之情。 从思想上看,此诗与《论佛骨表》,一诗一文,可称双璧,很能表现韩愈思想中进步的一面。 就艺术上看,此诗是韩诗七律中佳作。其特点诚如何焯所评“沉郁顿挫”,风格近似杜甫。沉郁指其风格的沉雄,感情的深厚抑郁,而顿挫是指其手法的高妙笔势纵横,开合动荡。如“朝奏”、“夕贬”、“九重天”、“路八千”等,对比鲜明,高度概括。一上来就有高屋建瓴之势。三、四句用“流水对”,十四字形成一整体,紧紧承接上文,令人有浑成之感。五、六句宕开一笔,写景抒情,“云横雪拥”,境界雄阔。“横”状广度,“拥”状高度,二字皆下得极有力。故全诗大气磅礴,卷洪波巨澜于方寸,能产生撼动人心的力量。 此诗虽追步杜甫,但能变化而自成面目,表现出韩愈以文为诗的特点。律诗有谨严的格律上的要求,而此诗仍能以“文章之法”行之,而且用得较好。好在虽有“文”的特点,如表现在直叙的方法上,虚词的运用上(“欲为”、“肯将”之类)等;亦有诗歌的特点,表现在形象的塑造上(特别是五、六一联,于苍凉的景色中有诗人自己的形象)和沉挚深厚的感情的抒发上。全诗叙事、写景、抒情融合为一,诗味浓郁,诗意盎然。 5西塞山怀古 刘禹锡 王浚楼船下益州,金陵王气黯然收。 千寻铁锁沉江底,一片降幡出石头。 人世几回伤往事,山形依旧枕寒流。 今逢四海为家日,故垒萧萧芦荻秋。 西塞山,在今湖北太冶东面的长江边。岚横秋塞,山锁洪流,形势险峻,是六朝有名的军事要塞。长庆四年(824)刘禹锡由夔州刺史,调任和州刺史,沿江东下,途经西塞山,即景抒怀,写下了这首诗。太康元年(280)晋武帝命王浚率领以高大的战船组成的水军,顺江而下,讨伐东吴。诗人便以这件史事为题,开头写“楼船下益州”,“金陵王气”便黯然消失。益州金陵,相距遥遥,一“下”即“收”,何其速也!两字对举就渲染出一方是声势赫赫,一方是闻风丧胆。第二联便顺势而下,直写战事及其结果。东吴的亡国之君孙皓,凭借长江天险,并在江中暗置铁锥,再加以千寻铁链横锁江面,自以为是万全之计,谁知王浚用大筏数十,冲走铁锥,以火炬烧毁铁链,结果顺流鼓棹,径造三山,直取金陵。“皓乃备亡国之礼,……造于垒门”(《晋书。王浚传》)。第二联就是形象地概括了这一段历史。 诗的前四句,洗炼、紧凑,在对比之中写出了双方的强弱,进攻的路线,攻守的方式,战争的结局。它只用第一句诗写西晋水军出发,下面就单写东吴在战争开始的反映,苦心经营的工事被毁,直到举旗投降,步步紧逼,一气直下。人们不仅看到了失败者的形象,也看到了胜利者的那种摧枯拉朽的气势。可谓虚实相间,胜败相形,巧于安排。 诗人在剪裁上颇具功力。他从众多的史事中单选西晋灭吴一事,这是耐人寻味的,因为东吴是六朝的头,它又有颇为“新颖”的防御工事,竟然覆灭了。照理后人应引以为鉴,其实不然。所以写吴的灭亡,不仅揭示了当时吴王的昏聩,更表现了那些后来者的愚蠢,也反映了国家的统一是历史的必然。,诗人写晋吴之战,重点是写吴,而写吴又着重点出那种虚妄的精神支柱“王气”、天然的地形、千寻的铁链,皆不足恃。这就从反面阐发了一个深刻的思想,那就是“兴废由人事,山川空地形”(刘禹锡《金陵怀古》)。可见如此剪裁,就在于它能完满地表现其主题思想。 清代屈复评这首诗说“前四句止就一事言,五以‘几回’二字括过六代,繁简得宜,此法甚妙。”(《唐诗成法》)不过应该指出,若是没有前四句丰富的内容和深刻的思想,第五句是难以收到如此言简意赅的效果。第六句“山形依旧枕寒流”,山形,指西塞山;寒流,指长江,“寒”字和结句的“秋”字相照应。诗到这里才点到西塞山,那么前面所写,是不是离题了呢?没有。因为西塞山之所以成为有名的军事要塞,之所以在它的身边演出过那些有声有色载入史册的“活剧”,就是以南北分裂、南朝政权存在为条件的。前面放眼六朝的兴亡,正是为了从一个广阔的历史背景中引出西塞山,从而大大开拓了诗的境界。诗人不去描绘眼前西塞山如何奇伟竦峭,而是突出“依旧”二字,亦是颇有讲究的。山川“依旧”,就更显得人事之变化,六朝之短促,不仅如此,它还表现出一个“江山不管兴亡恨,一任斜阳伴客愁”(包佶《再过金陵》)的意境。这些又从另一个角度对上一句的“伤”字作了补充,所以纪昀说“第六句一笔折到西塞山是为圆熟”(见方回《瀛奎律髓》纪评)。 第七句宕开一笔,直写“今逢”之世,第八句说往日的军事堡垒,如今已荒废在一片秋风芦荻之中。这残破荒凉的遗迹,便是六朝覆灭的见证,便是分裂失败的象征,也是“今逢四海为家”、江山一统的结果。怀古慨今,收束了全诗。 刘禹锡的这首诗,寓深刻的思想于纵横开阖、酣畅流利的风调之中,诗人好象是在客观地叙述往事,描绘古迹,其实并非如此,翻一翻历史,便知道在唐宪宗时期曾经取得了几次平定藩镇割据战争的胜利,国家又出现了比较统一的局面,不过这种景象只是昙花一现,公元八二一年到八二二年河北三镇又恢复了割据局面。刘禹锡在这首诗中,把嘲弄的锋芒指向在历史上曾经占据一方、但终于覆灭的统治者,这不正是对重新抬头的割据势力的迎头一击吗!,“万户千门成野草,只缘一曲《后庭花》”(《金陵五题。台城》),这个六朝覆灭的教训,对于当时骄侈腐败的唐王朝来说,也是一面很好的镜子。 6锦瑟 李商隐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这首《锦瑟》,是李商隐的代表作,爱诗的无不乐道喜吟,堪称最享盛名;它又是最不易讲解的一篇难诗。自宋元以来,揣测纷纷,莫衷一是。 诗题“锦瑟”,是用了起句的头二个字。旧说中,原有认为这是咏物诗的,但近来注解家似乎都主张这首诗与瑟事无关,实是一篇借瑟以隐题的“无题”之作。我以为,它确是不同于一般的咏物体,可也并非只是单纯“截取首二字”以发端比兴而与字面毫无交涉的无题诗。它所写的情事分明是与瑟相关的。 起联两句,从来的注家也多有误会,以为据此可以判明此篇作时,诗人已“行年五十”,或“年近五十”,故尔云云。其实不然。“无端”,犹言“没来由地”、“平白无故地”。此诗人之痴语也。锦瑟本来就有那么多弦,这并无“不是”或“过错”;诗人却硬来埋怨它锦瑟呀,你干什么要有这么多条弦?瑟,到底原有多少条弦,到李商隐时代又实有多少条弦,其实都不必“考证”,诗人不过借以遣词见意而已。据记载,古瑟五十弦,所以玉溪写瑟,常用“五十”之数,如“雨打湘灵五十弦”,“因令五十丝,中道分宫徵”,都可证明,此在诗人原无特殊用意。 “一弦一柱思华年”,关键在于“华年”二字。一弦一柱犹言一音一节。瑟具弦五十,音节最为繁富可知,其繁音促节,常令听者难以为怀。诗人绝没有让人去死抠“数字”的意思。他是说聆锦瑟之繁弦,思华年之往事;音繁而绪乱,怅惘以难言。所设五十弦,正为“制造气氛”,以见往事之千重,情肠之九曲。要想欣赏玉溪此诗,先宜领会斯旨,正不可胶柱而鼓瑟。宋词人贺铸说“锦瑟华年谁与度?”(《青玉案》)元诗人元好问说“佳人锦瑟怨华年!” (《论诗三十首》)华年,正今语所谓美丽的青春。玉溪此诗最要紧的“主眼”端在华年盛景,所以“行年五十”这才追忆“四十九年”之说,实在不过是一种迂见罢了。 起联用意既明,且看他下文如何承接。 颔联的上句,用了《庄子》的一则寓言典故,说的是庄周梦见自己身化为蝶,栩栩飞……浑忘自家是“庄周”其人了;后来梦醒,自家仍然是庄周,不知蝴蝶已经何往。玉溪此句是写佳人锦瑟,一曲繁弦,惊醒了诗人的梦景,不复成寐。迷含迷失、离去、不至等义。试看他在《秋日晚思》中说“枕寒庄蝶去”,去即离、逝,亦即他所谓迷者是。晓梦蝴蝶,虽出庄生,但一经玉溪运用,已经不止是一个“栩栩然”的问题了,这里面隐约包涵着美好的情境,却又是虚缈的梦境。本联下句中的望帝,是传说中周朝末年蜀地的君主,名叫杜宇。后来禅位退隐,不幸国亡身死,死后魂化为鸟,暮春啼苦,至于口中流血,其声哀怨凄悲,动人心腑,名为杜鹃。杜宇啼春,这与锦瑟又有什么关联呢?原来,锦瑟繁弦,哀音怨曲,引起诗人无限的悲感,难言的冤愤,如闻杜鹃之凄音,送春归去。一个“托”字,不但写了杜宇之托春心于杜鹃,也写了佳人之托春心于锦瑟,手挥目送之间,花落水流之趣,诗人妙笔奇情,于此已然达到一个高潮。 看来,玉溪的“春心托杜鹃”,以冤禽托写恨怀,而“佳人锦瑟怨华年”提出一个“怨”字,正是恰得其真实。玉溪之题咏锦瑟,非同一般闲情琐绪,其中自有一段奇情深恨在。 律诗一过颔联,“起”“承”之后,已到“转”笔之时,笔到此间,大抵前面文情已然达到小小一顿之处,似结非结,含意待申。在此下面,点笔落墨,好象重新再“起”似的。其笔势或如奇峰突起,或如藕断丝连,或者推笔宕开,或者明缓暗紧……手法可以不尽相同,而神理脉络,是有转折而又始终贯注的。当此之际,玉溪就写出了“沧海月明珠有泪”这一名句来。 珠生于蚌,蚌在于海,每当月明宵静,蚌则向月张开,以养其珠,珠得月华,始极光莹……。这是美好的民间传统之说。月本天上明珠,珠似水中明月;泪以珠喻,自古为然,鲛人泣泪,颗颗成珠,亦是海中的奇情异景。如此,皎月落于沧海之间,明珠浴于泪波之界,月也,珠也,泪也,三耶一耶?一化三耶?三即一耶?在诗人笔下,已然形成一个难以分辨的妙境。我们读唐人诗,一笔而有如此丰富的内涵、奇丽的联想的,舍玉溪生实不多觏。 那么,海月、泪珠和锦瑟是否也有什么关联可以寻味呢?钱起的咏瑟名句不是早就说“二十五弦弹夜月,不胜清怨却飞来”吗?所以,瑟宜月夜,清怨尤深。如此,沧海月明之境,与瑟之关联,不是可以窥探的吗? 对于诗人玉溪来说,沧海月明这个境界,尤有特殊的深厚感情。有一次,他因病中未能躬与河东公的“乐营置酒”之会,就写出了“只将沧海月,高压赤城霞”的句子。如此看来,他对此境,一方面于其高旷皓净十分爱赏,一方面于其凄寒孤寂又十分感伤一种复杂的难言的怅惘之怀,溢于言表。 晚唐诗人司空图,引过比他早的戴叔伦的一段话“诗家美景,如蓝田日暖,良玉生烟,可望而不可置于眉睫之前也。”这里用来比喻的八个字,简直和此诗颈联下句的七个字一模一样,足见此一比喻,另有根源,可惜后来古籍失传,竟难重觅出处。今天解此句的,别无参考,引戴语作解说,是否贴切,亦难断言。晋代文学家陆机在他的《文赋》里有一联名句“石韫玉而山辉,水怀珠而川媚。”蓝田,山名,在今陕西蓝田东南,是有名的产玉之地。此山为日光煦照,蕴藏其中的玉气(古人认为宝物都有一种一般目力所不能见的光气),冉冉上腾,但美玉的精气远察如在,近观却无,所以可望而不可置诸眉睫之下,—这代表了一种异常美好的理想景色,它是不能把握和无法亲近的。玉溪此处,正是在“韫玉山辉,怀珠川媚”的启示和联想下,用蓝田日暖给上句沧海月明作出了对仗,造成了异样鲜明强烈的对比。而就字面讲,蓝田对沧海,也是非常工整的,因为沧字本义是青色。玉溪在词藻上的考究,也可以看出他的才华和工力。 颈联两句所表现的,是阴阳冷暖、美玉明珠,境界虽殊,而怅恨则一。诗人对于这一高洁的感情,是爱慕的、执着的,又是不敢亵渎、哀思叹惋的。 尾联拢束全篇,明白提出“此情”二字,与开端的“华年”相为呼应,笔势未尝闪遁。诗句是说如此情怀,岂待今朝回忆始感无穷怅恨,即在当时早已是令人不胜惘惘了—话是说的“岂待回忆”,意思正在那么今朝追忆,其为怅恨,又当如何!诗人用两句话表出了几层曲折,而几层曲折又只是为了说明那种怅惘的苦痛心情。诗之所以为诗者在于此,玉溪诗之所以为玉溪诗者,尤在于此。 玉溪一生经历,有难言之痛,至苦之情,郁结中怀,发为诗句,幽伤要眇,往复低徊,感染于人者至深。他的一首送别诗中说“瘐信生多感,杨朱死有情;弦危中妇瑟,甲冷想夫筝!……”则筝瑟为曲,常系乎生死哀怨之深情苦意,可想而知。循此以求,我觉得如谓锦瑟之诗中有生离死别之恨,恐怕也不能说是全出臆断。 字太多了,发不下了,要的话下次吧.抱歉!
20首古诗加赏析
2.江 雪 千山鸟飞约,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江雪》是柳宗元被贬永州后的作品,历来为人们所称诵。这首小诗,是托景言志的。作者用极其洗炼的文笔,勾勒出一位渔翁在白雪茫茫的寒江上独钓的情景,艺术地概括了当时他所处的政治环境的险恶,表现了他毫无畏惧、不向黑暗势力屈服的坚强意志和不同流合污的高贵品质。 诗中所写的景物是座座山峰,看不见飞鸟的形影,条条小路,也都没有人们的足迹。整个大地覆盖着茫茫白雪,一个穿着蓑衣、戴着笠帽的老渔翁,乘着一叶孤舟,在寒江上独自垂钓。看,这是一幅多么生动的寒江独钓图啊!这幅画面究竟意味着什么呢?大家知道,在艺术作品中,绝不会有“纯粹”的风景诗或风景画。在它们里面总是要或多或少地反映作者的感情和现实内容的。事实上,风景诗中的极品,尽管通篇花鸟,满纸烟霞,但必然是字字看来皆是景,声声细味总是情。这首诗,也不例外。只要我们了解柳宗元的一生经历,就可以看出这一点。 3、绝句二首(其二) 杜甫 江碧鸟逾白, 山青花欲燃。 今春看又过, 何日是归年? 此诗为杜甫入蜀后所作,抒发了羁旅异乡的感慨。“江碧鸟逾白,山青花欲燃”,这是一幅镶嵌在镜框里的风景画,濡饱墨于纸面,施浓彩于图中,有令人目迷神夺的魅力。你看,漫江碧波荡漾,显露出白翎的水鸟,掠翅江面,好一派怡人的风光!满山青翠欲滴,遍布的朵朵鲜花红艳无比,简直就象燃烧着一团旺火,多么绮靡,多么灿烂!以江碧衬鸟翎的白,碧白相映生辉;以山青衬花葩的红,青红互为竞丽。一个“逾”字,将水鸟借江水的碧色衬底而愈显其翎毛之白,写得深中画理;而一个“欲”字,则在拟人化中赋花朵以动态,摇曳多姿。两句诗状江、山、花、鸟四景,并分别敷碧绿、青葱、火红、洁白四色,景象清新,令人赏心悦目。可是,诗人的旨意却不在此,紧接下去,笔路陡转,慨而叹之 “今春看又过,何日是归年”!句中“看又过”三字直点写诗时节。春末夏初景色不可谓不美,可惜岁月荏苒,归期遥遥,非但引不起游玩的兴致,却反而勾起了漂泊的感伤。 此诗的艺术特点是以乐景写哀情,唯其极言春光融洽,才能对照出诗人归心殷切。它并没有让思归的感伤从景象中直接透露出来,而是以客观景物与主观感受的不同来反衬诗人乡思之深厚,别具韵致。 4。清平调词 李白 云想衣裳花想容, 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 会向瑶台月下逢。 第一首,一起七字“云想衣裳花想容,”把杨妃的衣服,写成真如霓裳羽衣一般,簇拥着她那丰满的玉容。“想”字有正反两面的理解,可以说是见云而想到衣裳,见花而想到容貌,也可以说把衣裳想象为云,把容貌想象为花,这样交互参差,七字之中就给人以花团锦簇之感。接下去“春风拂槛露华浓”,进一步以“露华浓”来点染花容,美丽的牡丹花在晶莹的露水中显得更加艳冶,这就使上句更为酣满,也以风露暗喻君王的恩泽,使花容人面倍见精神。下面,诗人的想象忽又升腾到天堂西王母所居的群玉山、瑶台。“若非”、“会向”,诗人故作选择,意实肯定这样超绝人寰的花容,恐怕只有在上天仙境才能见到!玉山、瑶台、月色,一色素淡的字眼,映衬花容人面,使人自然联想到白玉般的人儿,又象一朵温馨的白牡丹花。与此,诗人又不露痕迹,把杨妃比作天女下凡,真是精妙至极。 5,清平调 李白 一枝红艳露凝香, 云雨巫山枉断肠。 借问汉宫谁得似? 可怜飞燕倚新妆。 第二首,起句“一枝红艳露凝香”,不但写色,而且写香;不但写天然的美,而且写含露的美,比上首的“露华浓”更进一层。“云雨巫山枉断肠”用楚襄王的故事,把上句的花,加以人化,指出楚王为神女而断肠,其实梦中的神女,那里及得到当前的花容人面!再算下来,汉成帝的皇后赵飞燕,可算得绝代美人了,可是赵飞燕还得倚仗新妆,那里及得眼前花容月貌般的杨妃,不须脂粉,便是天然绝色。这一首以压低神女和飞燕,来抬高杨妃,借古喻今,亦是尊题之法。相传赵飞燕体态轻盈,能站在宫人手托的水晶盘中歌舞,而杨妃则比较丰肥,固有“环肥燕瘦”之语(杨贵妃名玉环)。后人据此就编造事实,说杨妃极喜此三诗,时常吟哦,高力士因李白曾命之脱靴,认为大辱,就向杨妃进谗,说李白以飞燕之瘦,讥杨妃之肥,以飞燕之私通赤凤,讥杨妃之宫闱不检。李白诗中果有此意,就瞒不过博学能文的玄宗,而且杨妃也不是毫无文化修养的人。据原诗来看,很明显是抑古尊今,好事之徒,强加曲解,其实是不可通的。 6.清平调 李白 名花倾国两相欢, 长得君王带笑看。 解释春风无限恨, 沉香亭北倚阑干 第三首从仙境古人返回到现实。起首二句“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倾国”美人,指杨妃,诗到此处才正面点出,并用“两相欢”把牡丹和“倾国”合为一提,“带笑看”三字再来一统,使牡丹、杨妃、玄宗三位一体,融合在一起了。由于第二句的“笑”,逗起了第三句的“解释春风无限恨”,春风两字即君王之代词,这一句,把牡丹美人动人的姿色写得情趣盎然,君王既带笑,无恨,恨都为之消释了。末句点明玄宗杨妃赏花地点——“沉香亭北”。花在阑外,人倚阑干,多么优雅风流。 7.绝句 (唐)杜甫 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 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 在翠绿色的柳树枝头上,两只黄鹂正在对话,一行美丽的白鹭向着尉蓝色的天空飞去,杜甫客居在客栈,他打开窗户,看到对面西岭山上覆盖着千年不化的积雪,再往前门河边看,一艘艘船只准备要到很远的东吴去,很壮观。 赏析前两句“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写的是动景。首句堂前黄鹂鸣于翠柳间,是近景;次句白鹭飞上青天,是远景;后两句“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写的是静景。前两句两个动词是“鸣”“上”,后两句是“含”“泊”,一动一静。第三句写西岭积雪,是远景。这首诗,每句一景,其中动景、静景,近景、远景交错映现,构成了一幅绚丽多彩、幽美平和的画卷,令人心旷神怡,百读不厌。 原文: 青青园中葵, 朝露待日晞. 阳春布德泽, 万物生光辉. 常恐秋节至, 焜黄华叶衰. 百川东到海, 何时复西归 少壮不努力, 老大徒伤悲. 今译: 园中的葵菜呵郁郁葱葱, 晶莹的朝露阳光下飞升. 春天把希望洒满了大地, 万物都呈现出一派繁荣. 常恐那肃杀的秋天来到, 树叶儿黄落百草也凋零. 百川奔腾着东流到大海, 何时才能重新返回西境 少年人如果不及时努力, 到老来只能是悔恨一生. 赏析: 这首诗从园中葵说起,再用水流到海不复回打比方,说明光阴如流水,一去不再回.劝导人们,要珍惜青春年华,发愤努力,不要等老了再后悔.这首诗借物言理,以园中的葵菜作比喻.青青喻其生长茂盛.其实在整个春天的阳光雨露之下,万物都在争相努力地生长.何以如此 因为它们都恐怕秋天很快地到来,深知秋风凋零百草的道理.大自然的生命节奏如此,人生又何尝不是这样 一个人如果不趁着大好时光而努力奋斗,让青春白白地浪费,等到年老时后悔也来不及了.这首诗由眼前青春美景想到人生易逝,鼓励青年人要珍惜时光,出言警策,催人奋起. 简评: 这是汉代乐府古诗中的一首名作.诗中用了一连串的比喻,来说明应该好好珍惜时光,及早努力.诗的前四句,向我们描绘了一幅明媚的春景,园子里绿油油的葵菜上还带着露水,朝阳升起之后,晒干了露水,葵菜又沐浴在一片阳光中.世上的万物都在春天受到大自然雨露的恩惠,焕发出无比的光彩.可是,秋天一到,它们都要失去鲜艳的光泽,变得枯黄衰落了.万物都有盛衰的变化,人也有由少年到老年的过程.时间就像大江大河的水一样,一直向东流入大海,一去不复返了.我们在年少力强的时候如果不珍惜时光,好好努力的话,到老的时候就只能白白地悲伤了! 野望 东皋薄暮望,徙倚欲何依? 树树皆秋色,山山唯落晖。 牧人驱犊返,猎马带禽归。 相顾无相识,长歌怀采薇。 [译文]在黄昏的时候,我伫立在东皋村头怅望,彷徨徘徊心中没有主张。每一棵树都凋谢枯黄,每一座山峰都涂上落日的余晖。放牛的儿童骑着小牛回家,猎人骑着骏马带回猎物。我看到这些人又并不相识,心情郁闷于是长声歌唱《诗经》中“采薇采薇”的诗句。 ------------------------------------------------------------------------ 《野望》写的是山野秋景,在闲逸的情调中,带几分彷徨和苦闷,是王绩的代表作。 “东皋薄暮望,徙倚欲何依。”皋是水边地。东皋,指他家乡绛州龙门的一个地方。他归隐后常游北山、东皋,自号“东皋子”。“徙倚”是徘徊的意思。“欲何依”,化用曹操《短歌行》中“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的意思,表现了百无聊赖的彷徨心情。 下面四句写薄暮中所见景物“树树皆秋色,山山唯落晖。牧人驱犊返,猎马带禽归。”举目四望,到处是一片秋色,在夕阳的余晖中越发显得萧瑟。在这静谧的背景之上,牧人与猎马的特写,带着牧歌式的田园气氛,使整个画面活动了起来。这四句诗宛如一幅山家秋晚图,光与色,远景与近景,静态与动态,搭配得恰到好处。 ,王绩还不能象陶渊明那样从田园中找到慰藉,所以说“相顾无相识,长歌怀采薇。”说自己在现实中孤独无依,只好追怀古代的隐士,和伯夷、叔齐那样的人交朋友了。 读熟了唐诗的人,也许并不觉得这首诗有什么特别的好处。可是,如果沿着诗歌史的顺序,从南朝的宋、齐、梁、陈一路读下来,忽然读到这首《野望》,便会为它的朴素而叫好。南朝诗风大多华靡艳丽,好象浑身裹着绸缎的珠光宝气的贵妇。从贵妇堆里走出来,忽然遇见一位荆钗布裙的村姑,她那不施脂粉的朴素美就会产生特别的魅力。王绩的《野望》便有这样一种朴素的好处。 这首诗的体裁是五言律诗。自从南朝齐永明年间,沈约等人将声律的知识运用到诗歌创作当中,律诗这种新的体裁就已酝酿着了。到初唐的沈佺期、宋之问手里律诗遂定型化,成为一种重要的诗歌体裁。而早于沈、宋六十余年的王绩,已经能写出《野望》这样成熟的律诗,说明他是一个勇于尝试新形式的人。这首诗首尾两联抒情言事,中间两联写景,经过情——景——情这一反复,诗的意思更深化了一层。这正符合律诗的一种基本章法。 --------------------------------------------------------------------------- 早寒江上有怀 孟浩然 木落雁南渡,北风江上寒。 我家襄水曲①,遥隔②楚云端。 乡泪客中尽,孤帆天际看。 迷津欲有问③,平海④夕漫漫。 【评析】 这是一首怀乡思归的抒情诗。以兴开首,借鸿雁南飞,引起客居思归之情。中间写望见孤帆远去,想到自己无法偕同的怅惘,写欲归不得的郁积。 全诗情感是复杂的。诗人既羡慕田园生活,有意归隐,但又想求官做事,以展鸿图。这种矛盾,就构成了诗的内容。 ------------------------------------------------------------------------------ [原文]八月湖水平,涵虚混太清;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欲济无舟楫,端居耻圣明;坐观垂钓者,徒有羡渔情。 〔析赏〕 古代云梦本有二泽(湖),跨今之湖北省的长江南北,江北叫云,江南叫梦。这两句和杜甫的“吴楚东南坼,乾坤日夜浮”,同是歌咏洞庭湖的名句,都是写洞庭湖水之壮阔的-洞庭湖一片氤氲的水气,蒸薰着整个云梦泽,湖水波浪壮阔,直摇撼着岳阳城。 ------------------------------------------------------------------------ 黄鹤楼① 【唐】崔颢 昔人已乘黄鹤去, 此地空余黄鹤楼。 黄鹤一去不复返, 白云千载空悠悠。 晴川历历汉阳树, 芳草萋萋鹦鹉洲。② 日暮乡关何处是, 烟波江上使人愁。 【注释】 ①黄鹤楼在今武汉长江大桥武昌桥头的黄鹤矶上,背依蛇山,俯瞰长江,与 岳阳楼、滕王阁合称江南三大名楼。 ②鹦武洲在汉阳西南长江中。 【品评】 黄鹤楼始建于吴黄武二年 (223),以楼址在黄鹤矶得名。费文袆(音 衣)登仙驾鹤于此之说既见于《图经》,仙人子安乘黄鹤过此之说又见于《齐 谐志》,可见黄鹤楼因仙人乘黄鹤而得名,早以成为民间传说。崔颢于仕途失 意之时来登此楼,其感受与传说拍合,触动灵感、发此浩歌。前半篇就传说生 发昔人与黄鹤俱去,空余此楼,徒有黄鹤之名而已!吊古伤今,感慨淋漓。 又就“黄鹤去”腾空飞跃,突进一层黄鹤飞去时白云悠悠,黄鹤一去不返, 白云依旧悠悠,也只是“空”悠悠而已!四句诗一气贯注,盘旋转折。虽 紧扣诗题,借鹤去楼空、白云飘忽写今昔变化,而诗人独立楼头的身影和百感 茫茫的心态,亦依稀或见。后半篇写眼前景及由此引发的身世之感与思乡之情。 晴川历历,芳草萋萋,烟波浩渺,暮霭迷蒙,久游思归,乡关何处?望汉阳树, 望鹦鹉洲,望江上,望乡关,四顾苍茫,飘泊无依,遂以“使人愁”感慨作结。 四句诗激情喷溢,顺流直下,与前半篇形成有机的统一体。 此诗前四句借鉴南朝民歌和沈佺期《龙池篇》,运用了辘轳相转的句式。 “黄鹤”三见,“空”字重出,每三句除“黄”字外全用仄声,第四句以三平 调煞尾,第二联“不复返”与“空悠悠”失对。这都不符合七律的要求。但由 于一气转折,自然超妙,且后两联格律精严,故论者不仅不以为病,而且视为 创体、奇格,高度赞扬。相传李白登黄鹤楼,有“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 在上头”之叹;其后作《鹦鹉洲》、《登金陵凤凰台》诸诗,均反复效法(见 《唐才子传》 卷一、《唐诗记事》 卷二一、《瀛奎律髓》卷一)。宋人严羽 《沧浪诗话·诗评》云“唐人七言律诗,当以崔颢《黄鹤楼》为第一。”清 人沈德潜《唐诗别裁集》卷十三选此诗,评云“意得象先,神行语外,纵笔 写去,遂擅千古之奇。” 坐观垂钓者, 空有羡鱼情 。 黄鹤楼 (唐)崔颢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长歌行(汉乐府) 作者佚名 青青园中葵,朝露待日希。 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 常恐秋节至,昆黄华叶衰。 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 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园里的葵花绿油油无比茂盛,清晨的露珠亮晶晶期待阳光。 温暖的春天雨露滋润阳光照,世上的万物欣欣向荣多辉煌! 常常担心寒秋季节将要来到,到那时花卉草木都衰败枯黄。 时光流逝像万条江河流东海,什么时候啊它会再向西流淌? 年轻时不珍惜时间努力向上,年老力衰只能白白悔恨悲伤。 乐府诗是最能代表汉代诗歌成就的一种体裁。它常采用赋、比、兴、互文、反复歌咏的修饰手法及铺陈、对比、烘托等技巧状物抒情,这首《长歌行》便代表了这种特色。作者借百川归海、一去不回来比喻韶光之匆匆易逝,感慨“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劝勉世人要珍惜光阴,有所作为。全诗从青葵起兴,联想到四季变化,又以江河作比,得出应当抓紧时间奋发努力的结论,其比兴手法是很明显的。 “长歌”适宜表达深沉的感情,这一首娓娓道来,有描述,有抒情,有叹惋,也有劝勉,使整首诗含蕴细腻,余意无穷。既继承了“歌以咏志”的传统,又极富形式上的美感,便于反复吟诵。 野望-王绩 王绩 东皋①薄暮望,徙倚②欲何依! 树树皆秋色,山山唯落晖。 牧人驱犊返,猎马带禽归。 相顾无相识,长歌③怀采薇。 【评析】 此诗写山野秋景,景中含情,朴素清新,流畅自然,力矫齐梁浮艳板滞之弊,是王缜的代表作之一。 首联叙事兼抒情,总摄以下六句。首句给中间两联的“望”中景投人薄薄的暮色;次句遥呼尾句;使全诗笼罩着淡淡的哀愁。颌联写薄暮中的秋野静景,互文见义,山山、树树,一片秋色,一抹落晖。萧条、静谧,触发诗人彷徨无依之感。颈联写秋野动景,于山山、树树,秋色、落晖的背景上展现“牧人驱犊返,猎马带禽归”的画面。这画面,在秋季薄暮时的山野闲具有典型性。既然是“返”与“归”,其由远而近的动态,也依稀可见。这些牧人、猎人,如果是老相识,可以与他们“言笑无厌时”(陶潜《移居》),该多好!井非如此,这就引出尾联“相顾无相识”,只能长歌以抒苦闷。王绩追慕陶潜,但他并不像陶潜那样能够从田园生活中得到慰籍,故其田园诗时露彷徨、怅惘之情。 此诗一洗南朝雕饰华靡之习,却发展了南齐永明以来逐渐律化的新形武,已经是一首比较成熟的五律,对近体诗的形式颇有影响。 早寒江上有怀 作者孟浩然 木落雁南渡,北风江上寒。 我家襄水曲,遥隔楚云端。 乡泪客中尽,孤帆天际看。 迷津欲有问,平海夕漫漫。 【韵译】 草木枯黄凋零了,阵阵鸿雁飞向南, 北风呼啸刮不停,一江秋水一江寒。 家乡是那鹿行山,茅庐就在襄水湾, 遥望远方的楚地,楚地茫茫在云端。 思乡眼泪已流尽,客旅生活多辛酸, 孤帆远方在天际,此情此景不堪看。 我想找人问一问,迷路渡口在哪边? 暮色苍茫无所见,只见江海水漫漫。 【评析】 这是一首怀乡思归的抒情诗。以兴开首,借鸿雁南飞,引起客居思归之情。中间写望见孤帆远去,想到自己无法偕同的怅惘,写欲归不得的郁积。 全诗情感是复杂的。诗人既羡慕田园生活,有意归隐,但又想求官做事,以展鸿图。这种矛盾,就构成了诗的内容。
怎样用画面描绘钱塘湖春行 颈联合颔联 的画面
看到黄莺都争着向阳的树,燕子繁忙的衔着春泥在筑巢,那花草把人迷住,刚刚长出的草刚好遮没马蹄。 此诗通过写西湖早春明媚风光的描绘,抒发了作者早春游湖的喜悦和对钱塘湖风景的喜爱,更表达了作者对于自然之美的热爱之情。尤其是中间四句,细致地描绘了西湖春行所见景物,形象活现,即景寓情,准确生动地表现了自然之物的活泼情趣和雅致闲情。全诗结构谨严,衔接自然,对仗精工,语言浅近,用词准确,气质清新,成为历代吟咏西湖的名篇。 作者简介 白居易(772年~846年),唐代诗人。字乐天,号香山居士。生于河南新郑,其先太原(今属山西)人,后迁下邽(今陕西渭南东北)。贞元进士,授秘书省校书郎。元和年间任左袷遗及左赞善大夫。后因上表请求严缉刺死宰相武元衡的凶手,得罪权贵,贬为江州司马。长庆初年任杭州刺史,宝历初年任苏州刺史,后官至刑部尚书。 在文学上,主张“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是新乐府运动的倡导者。其诗语言通俗,人有“诗魔”和“诗王”之称。和元稹并称“元白”,和刘禹锡并称“刘白”。有《白氏长庆集》传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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